刚到仰光时,经常看到路边有小摊,最外边摆着烟卷,里边是些瓶瓶罐罐,摊子一收拾就可以装在一个木头箱子里,脑袋一顶就走,有个小地方就能摆。不知道是做什么的,一问才知道是卖槟榔的。 槟榔在湖南和海南等地都有,吃法比较简单,都是直接放在嘴里嚼,没太多名堂,我也尝过湖南朋友带来的,感觉像在吃牙膏。不过在缅甸,槟榔的做法颇为复杂:首先是展开一片树叶子,用加水稀释过的石灰在表面刷上一层,接着撒上三颗槟榔粒(这是标准分量,还可以根据个人喜好增减),再从不同的罐子里放上各种香料———这些香料有的产自缅甸本地,有的出自印度,记得一个卖槟榔的曾经边做边把原料用英语讲给我听,可惜我一个也听不懂。佐料都放好了,就把树叶子卷卷一包,一个槟榔成品就做好了。这么一个在仰光的价格是50缅币(约合人民币0.5元),而在曼德勒50可以买到四个,当然,里面的佐料没仰光多,基本只有叶子,石灰和槟榔。缅甸人买槟榔一次至少买一包,有4到6个不等,装在小塑料袋里,用牙签把袋口封住装在兜里,吃的时候随时拿出,就我观察,消费量一天至少在两包左右。 就像常抽烟的人大都有一口黄板牙,爱吃槟榔的缅甸人都有“血盆大口”———牙与牙间的缝隙极大,并且满嘴血红,看起来很恐怖。槟榔吃到最后是要把渣滓吐出来的,连同口水一起,如果有条件的话最好再用清水漱一下口,于是就能在任何地面上见到红色的“遗迹”———槟榔渣滓和口水的混合物。 卖槟榔的印度女孩 我对槟榔这东西一直不感冒,同去的女孩好像蛮有兴趣,一次我们在路边摊吃东西,隔壁是一个槟榔摊,一个印度大叔过来买槟榔,我们好奇地凑上去拍,印度大叔估计是看女孩长得可爱,就问她敢不敢吃,说要请她吃一个,她本来想说不敢,结果一紧张说成了敢。于是印度大叔就让小贩给她做一个。女孩高兴地一路嚼啊嚼,号称感觉很好,比任何口香糖都更令口中清新舒服,极力撺掇我也吃一个。经过她再三诱导,我终于在蒲甘鼓起勇气尝了一个,遗憾的是刚一入口,就被石灰的味道给顶得够戗,基本整个吐了扔掉。看来,并不是所有奇怪的东西我都可以接受并喜欢,至少槟榔就是个例外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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